严妍点头，“你说，程俊来在犹豫什么？”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，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。

医生本就在家，给一些受到了惊讶的程家长辈做检查。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

众人一愣，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去，严爸回来了，手里提着两大袋食材。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“朵朵，你要吃的馄饨实在没有，”李婶端着饭盒匆匆走来，“我不敢走远了，就在附近给你买了一份饺子。”

化妆师见四下没人，才对她说道：“严姐，你的助理呢？”“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，我请你去个地方。”

“反正……就是拉过来的嘛，”她含含糊糊，“他是个警察，群众有危险，他怎么能不来，是吧！”两个年长的队员互相点燃了一支烟，闷闷的吐着烟雾，没说话。